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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写的歌

关于我写的歌

  从2017年年中到年末,自己一共写了两首单曲,两首都是中国风类型歌曲,一首《鸳鸯绢》,另一首《梧桐喃》,也算是实现了对2017年乃至以前年少时怀揣音乐之梦的一种欲望,而这种欲望之心,则会一向跳动而连续下去。

  写歌同写文章都是我平时闲暇之余的兴致,我写歌的目标并不是为了证明我这人才干横溢或者享受他人青睐的满足感,我的初衷依旧还是同梁启超所言,“一片向上心”,单纯地想让自己在生涯中得到或多或少的快活,以及传递快活给人,对于爱好的东西或人就该有终始弗渝的信心,不管付出了一些什么代价,我都以为这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如果只是为了得到某些好处而做一些功利性的事,我以为这不是所谓的爱好,真正的爱好就应是纯洁的,爱好就应是发自肺腑的愉悦,爱好也是一种对人生寻求的价值体现,爱好就像是《论语》中所述“朝闻道,夕逝世可矣”这种心情,爱好就像是一块璞玉一般,不是华丽而耀眼,却是玲珑剔透而清澈。

  这篇文章,我也不是灌溉某些心灵鸡汤或说给人喝下一粒醍醐灌顶买通任督二脉的灵丹妙药,或许我们都曾有过这样一个疑问,我们活着是为了什么?活着是为了像许三多那样卖血挣钱娶媳妇和还债吗?抑或是活着为了像堂吉诃德那般为了寻求所谓的正义骑士道吗?我认为都不是,活着是为了幸福快活!我们尽力工作的目标,就是为了更好的生涯,更好的生涯,就是为了享受身心的幸福愉悦感。造物主除了给予我们一身皮囊血肉,同时也赋予了我们一个灵魂,一个搞笑或无趣的灵魂,一个兼具着七情六欲的灵魂。[由整顿]

  人常说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我不太赞成这句话,精确的来说,我不是不赞成“行”字,在某种利益上来说,这显然带有些许自私的行动,人生的确苦短,同理,乐也短,甚至更短,所以,我认为就应是及时“喜”乐,即是及时做你所爱好的事情,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那种爱好,像刚出身婴儿的那颗纯粹无瑕的赤子之心的爱好,这种爱好才是真正利益上的幸福和快活。在《论语》中还写过一句,“知者乐山,仁者乐水”,而我们就应乐喜。我一向以为很多东西不是以时光段来分割自己对某种事物的意见,症结还是在于本心,以及“一片向上心”。

  《梧桐喃》是我发表在网络音乐平台上的第二首中国风类型歌曲,梧桐是一颗树,但这棵树却被古人赋予了某种象征,最出名的莫不是《诗经》中写道,“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在那里,梧桐象征了高洁完善的品德。除《诗经》外,梧桐也被千百年来也被无数文人墨客诗化在诗词中,譬如,南唐李后主的“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这寂寞的梧桐幻化成了李后主满腔孤单的幽愤,好不悲凉矣;李清照的《声声慢》中也写道,“梧桐更兼细雨,到傍晚,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这种欲说还休的愁,实在哀婉凄人。

  梧桐的象征除上述两种以外,还有其中一种,也是我这首《梧桐喃》的主题思想,即是象征着那种至逝世不渝的忠贞情感。

  犹记得,上学时曾学过一篇汉诗《孔雀东南飞》,文中有一句记忆尤深,即“东西植松柏,左右种梧桐。枝枝相笼罩,叶叶相交通。”写得那是感人至深,这种象征着坚贞而矢志不渝的情感,岂不令多情之人为之动容而潸然泪下呢,古有梧桐,梧为雄,桐为雌,梧桐同长同老,同生同逝世。

  纵观古今中外,时期的更迭,我们人类就像光源逃但是黑洞那样逃但是宿命以外,还有一种是我们生而为人逃但是的东西,那便是情。情之一字,上至王侯将相,下至黎民百姓,内到深宫后院,外在市井小巷,无一不是为情所执、所困、所误,而《梧桐喃》是我所表达的仅仅只是出于喟叹,一种对情恋幸福不能圆满的遗憾与唏嘘。

关于我写的歌

  元好问曾问出了千古一问,“问世间情为何物?”同时,也道出了情之一解,“直教人生逝世相许。”的确,世间为情所伤之人,在任何一个时期,任何一个国度,都比比皆是,甚至在各大中外文豪家的书中及古代传播下来的情感故事中,例如莎翁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和《奥瑟罗》;歌德的《浮士德》中的博士浮士德因为了得到玛加蕾特的情感而祈求于魔鬼梅菲斯特;还有在塞万提斯的《堂吉诃德》中,堂吉诃德为了证明自己对杜尔西内娅的爱有多深,在黑山中佯装发疯;在莎翁的另一部《仲夏夜之梦》中还引用了一则古巴比伦的凄美情感故事,在那里我也概括引述一下,讲述的是一个美貌少女叫蒂斯贝,她与青年比若莫相爱。但两家的父母不许他们会晤,于是他们就透过墙壁的罅隙互通资讯。有一天,他们相约在一颗桑树下相会。蒂斯贝先到,却望见一只狮子扑了过来,在急忙回避之下,遗留了一条带血的面纱,而比若莫赶到时,却认为蒂斯贝已被狮子吃了,然后就自杀了,最后,蒂斯贝回来望见比若莫自杀了,也跟着自杀了,这则故事的结局与莎翁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如出一辙。当然,除了外国的故事传播以外,在我们中国也传播了很多令人震动而潸然泪下的凄美情感故事,譬如苏东坡为其亡妻写下的“十年生逝世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的悼念深情,以及高中时曾为林觉民的《与妻书》的情之切切而润湿双眼,在《大话西游》中的结尾处,为至尊宝与紫霞仙子拥吻的那一幕而喜极而泣,而千古传诵地《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更是妇孺皆知,《梁祝》一曲已成经典之乐,梁祝化蝶,一穴同逝世,实在令无数有情人扼腕叹息和心碎不已。

  在我的另一首歌曲《鸳鸯绢》中,词曲的创作灵感则是起源于南宋大诗人陆游与其表妹唐婉之间的凄美情感故事,陆游是我最爱好的诗人,没有之一,初读他那首《钗头凤》,我已深陷其中,诗词中吐露出的是那种无法言说的悲愤,那种情感被迫离异,劳燕分飞的哀恸,字字滴泪,句句扎心。

  为此,他们的情感早在心中扎根,总认为为此写点什么吗?。而我笔下的词与曲仅仅是想透过自身对他们恋爱的可惜做一番不一样的创作。名唤《钗头凤》的歌名,也甚有许多,但实在没有一首能让我感受到我所对他们情感之间的那种缠绵悱恻且琴瑟和鸣的意境,王静安说,词以境界为最上,诚然,词占了歌曲的很大一部分的份量,因为人只有透过文字才会发生某种奥妙的共识,才会读懂文字的温度,在我这首《鸳鸯绢》的词,我是斟酌了些许时光的,同时也引用《钗头凤》诗词中的某些词眼,目标也是为了能将自己带入当时陆游写下这首词时的心情。所以,我这首词与曲,则是树立在他们劳燕分飞之上,表达出那种古时父母之命不可违且互爱却不能相守的那种情绪,也是对古代的一种对抗。就像莎士比亚笔下的《罗密欧与朱丽叶》,抑或是《梁山伯与祝英台》的那种凄美戏剧。如今社会之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已近渺然,提倡的是自由恋爱,也算是一种时期的提高。而我不以《钗头凤》作为歌名,却以《鸳鸯绢》为名,完整是因为想让他们的凄美故事更加饱满与充斥想象。因为在古代,一对鸳鸯本就是情人眷侣的象征,而棒打鸳鸯则是令天下有情人而毕生悔恨,所以我以鸳鸯为引,只为娓娓道出大诗人陆游与表妹唐婉为情所殇的悲情一幕,这便是我创作《鸳鸯绢》的初衷,在《罗密欧与朱丽叶》中,罗密欧曾对着月亮同朱丽叶起誓自己对她的情感是至逝世不渝的,而朱丽叶却说,不准他对着月亮发誓,因为月亮总是阴晴圆缺,是呀,我们的人生同情感何尝不是如此呢?或许遗憾能弥补我们心坎真正的盼望,所认为什么杯具的人或事物,总是那么的震动人的心灵。

  中国风类型的歌曲一向都是我所爱好,尤以凄婉悲哀之乐,因为这很能代表着属于咱们中国沉淀着几千年文化底蕴的一种特有元素。我手中还有一首已经脱稿的凄美中国风歌曲,是以高中上学时读过的一首汉府民歌《上邪》为故事背景所创,然后也剪取了一些古代的情感故事的零碎片节,比如王宝钏苦等寒窖十八年的故事,十八年什么概念?十八岁是女子最风华正茂的年纪,而十八年的时间却是为等着情郎的归来,等到青丝终成白雪,等到一岁一枯荣。

  提笔时,“但愿人久长,千里共婵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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