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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对你说


  “我不说,我很温顺;我不想说,我很纯粹……”依然是那种浅浅的笑颜,依然是那种甜甜的声音,依然是那种飒爽的姿势,她就这样走上了舞台。献花几乎是从她登台时开端,一直连续到她下场。观众始终热忱而友爱地配合着,原来节目单上只支配了她唱四首歌,但她却一下唱了六首。台上的她与台下的万名观众通过歌声在进行密切地交换,掌声、节拍和轻轻地跟唱组成了一曲动听的和弦。

  这样的演出的确令人激动,而保康人对杨钰莹的好感不仅在于她的歌声,更在于她的台风,在于她的善解人意和不凡的气质。几乎对每一位献花者她都是彬彬有礼地接收、回应。当小朋友们涌现拥挤时,她马上停下来提示:“小朋友们,你们好,不要拥挤,当心摔跤,让我好好地唱啊!”当看到远处的老人时,她马上投去关心的微笑:“亲爱的爷爷奶奶,你们听得到吗?我再大声一点儿唱吧。”有献花者与她耳语,她就做出恭听状;有女孩上去想拥抱,她马上配合;有人想与她合影,她就立即把笑颜投入镜头。六首歌颂完了,她仍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看着热忱的观众,看着舞台四周的群山,她快活地说:“这个城市好美哟,有山又有水,今天我翻了好多的山,汽车拐了好多的弯,我真的有点累,现在和你们在一起,我不再累。亲爱的保康人,我爱你们——”随着深深的一鞠躬,热闹地长长地掌声经久不息,杨钰莹的美妙形象也就深深地刻在保康人的心中。

  杨钰莹在保康逗留的时光非常短暂,而我与她几乎没有什么交换,但我仍然感受到她真实的情绪,倾听了她动听的歌声,分享了共同的快活。朴实、清纯、端庄、庄重、谦恭、落落慷慨,杨钰莹给我的第一印象非常美妙。她穿着一套咖啡色的牛仔服,戴的也是一顶咖啡色的礼帽,娇小的身体泄漏出洒脱、文雅与良好的艺术修养。那天,她与屠洪刚一道,凌晨7点从宜昌动身,乘坐了140公里的汽车,达到保康已是午后一点。一进宾馆就有好多人要与她合影,请她签名,她虽然笑容残暴却又略显无奈。“我好饿,让我先吃点饭好吗?”饭后她真的一一满足了在场人的请求,然后上了一点淡妆就去演出。演出后又是120公里的山路,晚高低榻襄樊。行色匆匆,旅途劳顿,但她对事业却没有丝毫的马虎,对观众投以最大的热忱。这是她做人的宝贵。这让我对她倍加钦佩。我珍爱与她这匆匆的一面。

  杨钰莹这个名字,在中国内地可以说是家喻户晓。她甜甜的歌声在无数大街小巷飘扬了好多年。她俏丽的姿容也占领了许多醒目标地位,让人再三领略着“玉女”的风度。好多人亲热叫她的乳名岗岗。然而,岗岗却在最为红火的1997年悄然淡出歌坛,消逝在人们的视线之外,令许多爱好她和她的音乐的人顿感失落。人们不愿她离去,是太爱好她的歌、太爱好她的形象了。作为歌颂家或者是作为平民的杨钰莹应当有她自己的生涯,无论是寻求事业胜利还是寻求自由镇静,她盼望依照自己的行动方法和意愿去生涯,这没有错啊。她在这个时候淡出歌坛的确是最佳选择,令歌迷一片可惜、令歌坛一片思念。

  然而,当杨钰莹复出的时候,面对她留念的歌坛,面对她熟习的观众,世界却不再是她想象得那么简略。媒体上各种不真实的报道,社会上的各种传言与毁谤铺天盖地地射向她,射向一个柔弱无助的心灵。仅仅两年啊,难道人间就不那么俏丽了吗?我想,复出后的杨钰莹必定活得很苦楚,作为一个大众形象,她要面对许多她没有阅历过火至没有思考过的问题。她活得很累,是心累。而不善罢干休的人似乎不再是要听她的歌,而是要去追寻那些她事业以外的东西,那些绯闻。平心想想,淡出的杨钰莹除开没有奉献新歌之外,她损害了我们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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